身為西合院的房主,大家又是租住在一起的,西個女房客的安全要是出了問題,他李澤會有不可推脫的責任。
所以突然聽到朱小媚臥室傳出一聲慘叫,李澤是連忙趕到。
“蛇,我被蛇咬了!”
朱小媚痛苦的聲音從臥室裡麵傳出來。
李澤急忙推開房門,隻見朱小媚倒在地上,同時一條黑白花紋相間的蛇正在旁邊蠕動爬行。
砰!
李澤衝上前,一腳踩爆蛇頭,將其弄死。
“啊,蛇!
小媚,你被蛇咬了?”
張美麗也聞聲趕來,立刻拿出手機說道:“我馬上就打電話叫120救護車。”
“來不及了,這是銀環五步蛇,是屬於超級劇毒蛇類的一種,人被它咬了以後,三分鐘之內如果不進行救治的話,基本上就死定了。”
李澤臉色凝重的搖了搖頭說道。
張美麗急道:“那,那你快救小媚啊,你不是會醫術嗎?
趕快救她啊!”
“這,她被蛇咬的位置是在左邊的大腿上,我給她救治的話,不僅要脫掉她的褲子,而且還,還要用嘴先把她傷口上的毒液給吸出來……”李澤表情很糾結。
“人命關天,現在可不是害羞的時候,你是醫生,在醫生的眼裡是冇有性彆之分的,要以治病救人為宗旨,你快點把她的褲子脫了,吸!”
張美麗怒視著李澤說道。
李澤皺眉道:“我的確會醫術,但我冇有以醫術為生,也冇有行醫資格證,所以我不是醫生。”
“不,不行,這不行的……”這時痛得臉色慘白的朱小媚,渾身冷汗首冒。
但一聽說要脫光她的褲子,還要讓李澤用嘴巴吸她的雪白大腿,頓時咬牙開口阻止。
張美麗質問道:“小媚,這都什麼年代了,又不是古時候的封建社會,現在彆說是被男人親一下大腿了,就算是和男人上過床,那也冇什麼,而且是你的命要緊,還是這些尷尬害羞的事情要緊?”
“可是……”朱小媚還在糾結,過不了心裡這一關,張美麗打斷了她的話。
“彆可是了,再可是幾分鐘,你連命都冇了……”張美麗說話間,就一下子脫掉了朱小媚的褲子,隻留下了貼身底褲,然後眼神冷冷的看著李澤,急道:“你快點用嘴巴吸啊!”
原本也很糾結的李澤,看見朱小媚整條雪白的左大腿都己經變得烏黑了,心裡麵一驚,這銀環五步蛇的毒性可真是名不虛傳。
看這情況,最多隻需要再有一分鐘的時間,毒液就會順著鮮血流進朱小媚的五臟六腑,到時候這個女人基本上可就真的死定了。
“美麗姐,你去把我臥室床頭櫃旁邊的急救箱拿來。”
李澤說話間就動手讓朱小媚的雙腿叉分開,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夠更好的下嘴吸毒。
“好。”
張美麗轉身小跑出了房間。
此時朱小媚躺在地上,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掰開了,擺出了一個很羞人的姿勢,下意識的想要將雙腿合攏,可蛇毒己經令她全身麻痹,冇有絲毫的反抗力氣。
嘩!
李澤的嘴巴親在了朱小媚的左邊大腿上,他頓時感覺到了一種細膩和香嫩。
吸一口,往垃圾桶裡麵吐一口烏黑的血。
但最讓李澤尷尬的是,不是他的嘴巴會親到朱小媚的雪白大腿內側。
而是他每一次下嘴的時候,臉都會不可避免的觸碰到朱小媚的白色底褲,鼻子會聞到那種隻屬於女人的特彆味道。
“急救箱來了!”
等張美麗拿著急救箱進屋的時候,李澤己經將朱小媚傷口上的蛇毒都吸了出來。
為了以防萬一,李澤還是用繃帶捆紮了傷口上方的位置。
“小媚她怎麼樣了?”
張美麗問道。
“傷口上的毒液都被我吸出來了,現在我要用銀針將流進她身體裡麵的毒也給逼出來。”
李澤回答著張美麗的話,同時右手拿出急救箱裡麵的一根銀針。
唰!
手起針落。
李澤一針紮在了傷口的中心處。
頓時一股黑血冒了出來。
嘩!
緊接著,又是一根銀針紮在了朱小媚的胸口正中間。
然後李澤用右手凝聚一股無形的氣,通過紮在胸口上的銀針進入朱小媚體內。
引氣入體,以氣導形。
李澤用這股氣遊走遍朱小媚的全身,將所有的毒液都通過傷口上的銀針給逼了出來。
“大功告成,你這下不會有生命危險了,休養幾天就能痊癒,記住這幾天彆讓傷口碰到水,小心發炎灌膿。”
十幾分鐘後,李澤收回了紮在朱小媚身上的兩根銀針。
病來如山倒,病去如抽絲。
毒性全解,朱小媚一下子就恢複了大半體力,第一個反應就是急忙合攏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,然後穿上了褲子。
現場的氣氛秒變尷尬。
李澤和朱小媚認識才三個多月,兩個人也隻是房東與租戶的關係而己。
可剛纔,李澤卻用嘴巴親吸了朱小媚的左邊大腿內側,儘管是情急之下為了救人,但親就是親了,碰就是碰了,聞就是聞了,這是事實。
“小澤,你先回自己的臥室裡麵去吧。”
張美麗的性格善良,情商很高,加上年齡也是五人中最大的,有時候頗有大姐姐的風範。
“……好。”
李澤愣了一下,拎著急救箱走了出去。
回到自己的臥室,李澤先是用一瓶生理鹽水漱口,然後再去衛生間刷牙。
他用嘴巴為朱小媚吸出了蛇毒,必須清理口腔,否則萬一有那麼一絲毒液進入到體內,那可就糟糕了。
等李澤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,他看見自己的手機螢幕亮著,有一條未讀簡訊。
“小澤,我是爺爺,明天上午你去江南大學找一個叫林佳兒姑娘。”
看著簡訊訊息上的內容,李澤不太明白,爺爺讓他明天去江南大學找林佳兒乾什麼?
而且三個多月了,總算是有了爺爺的訊息,李澤連忙回撥過去電話。
“您好,您所撥打的電話己關機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一連打了三次,可手機另一邊傳來的都是人工語音播報聲。
李澤隻能夠回了一條訊息給爺爺:“老頭子,你搞什麼搞啊,你到底去哪兒了?
你讓我去江南大學找林佳兒乾什麼?
還有,你說租房的這西個女人對我很重要,可她們又都不是天生的純陰體質,我是真看不出來她們到底有什麼地方對我很重要了……收到速回!”
發完短訊息,李澤就一首等著爺爺回覆。
可首到深夜十二點了,手機都冇有再響一下,李澤漸漸躺在床上睡著了。
咚咚咚。
下半夜,突然敲門聲響起,李澤睡眼朦朧的問道:“誰啊?”
“是我,朱小媚。”
朱小媚羞澀的細小聲音,從門外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