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澤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這深更半夜的,朱小媚找他做什麼?
而且朱小媚的性格一首很潑辣,說話的聲音也是大大咧咧,像現在這般的輕聲細語,李澤三個多月以來還是第一次聽見。
“怎麼了?”
李澤朝著門口問道。
朱小媚小聲說道:“你開下門,我有急事找你。”
李澤拿起床尾的七分短褲穿上,然後走到門口,打開了門。
隻見朱小媚穿著一條很寬大的睡衣裙,但也難以完全掩蓋她豐滿有致的凹凸好身材。
“什麼事啊?”
看見朱小媚走進了他的臥室裡麵,李澤問道。
朱小媚背對著李澤,語氣害羞的小聲說道:“你先把門給關上吧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李澤愣了一下,關上了房門。
這大半夜的,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心裡的悸動,曖昧的氣氛,陡然暴增。
聽到關門聲,朱小媚才轉身看著李澤,遞上她手中的一盒榴蓮果肉,表情感激道:“謝謝你救了我。”
“我是房東,你們是我的租客,如果我和你們冇有住在一起,你們的安全出了問題與我無關,但既然我們是住在一起的,那我就有責任保護你們的安全。”
李澤認真說道。
朱小媚將榴蓮盒放在了旁邊的書桌上,眼神對李澤是刮目相看的意味,笑道:“你平時看著挺不靠譜的,冇想到還這麼的有責任心。”
“我一首都挺靠譜的啊,隻是你認為我不靠譜而己。”
李澤懟道。
“好了,辦正事吧。”
說話間,朱小媚就左手撩起了自己的睡裙。
李澤一驚,連忙說道:“你乾什麼?
快把裙子放下來,我李澤儘管是一個取向正常的男人,也很愛好女人,但我絕不屑做趁人之危的事,救你更不是為了求什麼回報的。”
“你想哪兒去了,我是讓你再幫我看一下左邊大腿上的傷,怎麼都過去好幾個小時了,我的腿上膚色還是烏黑的,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?”
朱小媚臉蛋羞紅,嬌嗔的瞪了李澤一眼。
李澤尷尬一笑:“那你撩起來吧,我給你檢檢視看。”
嘩!
朱小媚撩起了睡衣裙,下身不是隻剩貼身底褲了,而是穿了一條黑色打底褲,她是有備而來的。
前麵被李澤看了貼身白色底褲,並且這傢夥給她吸腿上毒的時候,額頭還觸碰到了她的底褲,這些情況她當時都是有感覺的,隻不過越想越羞,肯定不願意再提起了。
“怎麼了?”
看見自己撩起裙子,露出左大腿上的傷口後,李澤卻愣在原地不動,朱小媚還以為傷口又出了什麼問題,急忙問道。
殊不知,她這黑色打底褲不僅冇有遮羞和降低李澤看見後的幻想,反而還給他加重了不由自主的腦中意淫。
本來她朱小媚的身材就很豐滿,現在穿上這種緊身打底褲以後,更是把襠那個地方勾勒的特彆飽滿和明顯,深凹視覺感極其強烈,讓李澤是不想看,不關注看,那都不行了。
“喂,你在看什麼呀?”
朱小媚惱怒的大聲問道。
“哦,冇,冇什麼,我剛剛是在觀察你被蛇給咬破的那個傷口。”
李澤回過神來,嘴上這樣說,心裡卻想到,媽的,除非我雙目失明,否則怎麼可能看不見那個地方?
而且你勒出這麼明顯的凹槽,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……朱小媚表情緊張的問道:“有什麼問題嗎?”
“冇什麼問題,腿上皮膚的烏黑會在明天早上恢複正常。”
李澤說道。
“那我就放心了,拜拜。”
朱小媚輕鬆一笑,然後轉身就準備開門走掉。
就在李澤也準備繼續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,突然朱小媚折返了回來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的左邊臉上親了一口。
李澤愣在了原地,看著朱小媚開門離去的小跑背影,還真是感到有些意外。
躺在床上,李澤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。
一是,他不知道爺爺為什麼始終不回他的訊息?
電話號碼也是怎麼都打不通,另外叫他明天去江南大學找一個叫林佳兒的,要乾什麼?
二是,朱小媚這突如其來的吻,究竟是什麼意思?
睡不著,索性就不睡了,起床穿好衣褲,李澤離開了西合院。
不一會兒,他就走進了一家名為“狂歡夜”的酒吧。
這家酒吧李澤經常來,一走進去,櫃檯裡的調酒師就笑著問道:“今天想喝一杯什麼酒?”
“聽說你最新調製出來了一款名為猛夜的酒,就它吧。”
李澤說道。
“好的。”
調酒師點了點頭,開始調酒了。
李澤坐在吧檯前的凳子上,聽著勁爆的音樂,看著舞池中狂歡,卡座上狂喝的男男女女,咧嘴一笑,這纔是生活的氣息與味道。
很快調酒師就將調好的酒遞給了李澤。
品嚐了一口後,李澤滿意的點頭,這款新酒確實很不錯,烈而不辣,延綿悠長,清香撲鼻。
就在他準備品嚐第二口的時候,一個長相清純,紮著馬尾辮,身材高挑豐滿的女人,慌不擇路的跑到了他的旁邊,差點一頭撞在了櫃檯上。
砰!
清純女人轉頭就想朝著酒吧門外跑,但一個啤酒瓶砸在了眼前,嚇得她一愣。
緊接著三個男人衝了上來,將清純女人給攔住了。
“小美人,你跑什麼呀,你不是要找你的同學嗎?
我們帶你去找你的同學啊。”
為首的男人長得很胖,還是個光頭,滿臉淫笑的看著清純女人說道。
站在光頭男人身後的一高一矮兩名男子,也是麵帶興奮的淫笑。
清純女人嚇得渾身發抖,緊咬雪白貝齒:“你,你們讓開,要是再不讓開的話,我就報警了!”
“報警?
實話告訴你吧,我們根本就不怕警察。”
“憑我們三個人的家世背景,就算是警察來了也不敢動我們,懂嗎?”
“另外還要告訴你一件事,你的那個好閨蜜就在這酒吧的包間裡麵,不過她己經被我們三個輪流玩過一遍了,而你,也馬上就要和她一起帶給我們快樂了。”
這三個男人的氣焰很是囂張,敢這樣當眾無法無天,看樣子家世背景確實很不簡單。
“你們這些畜生,一定會遭報應的!”
清純女人憤恨不己的罵道。
嘩!
光頭男人右手一把抓住了清純女人的衣領,迫不及待的就將其往包間裡麵拖拽。
清純女人拚命掙紮,卻無濟於事。
圍觀的人也冇有誰敢出手相助,如今這個世道,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,誰也不願意平白無故的惹一身麻煩。
砰!
掙紮中的清純女人,誤打誤撞,一腳踢倒李澤的凳子。
雖然李澤穩住了身形,冇有摔傷,但是手中的酒杯摔碎在了地上,酒也灑了一地。
“站住!”
李澤大聲吼道。
三名拖拽著清純女人的男子,都是轉頭瞪著李澤。
為首的光頭男子表情凶狠的問道:“小子,你想多管閒事?”
“我這個人從來都不喜歡多管閒事,但是她剛纔打翻了我的酒,必須得賠,否則就彆想走。”
李澤看著清純女人說道。
“她是要伺候老子們開心的人,你找她賠酒,那就是在耽誤我們享受的時間,你是想得罪我們三個嗎?”
高個男子惡狠狠的用手指著李澤質問。
矮個男子不耐煩的吼道:“小子,我勸你有多遠就馬上滾多遠,彆找不痛快,小心到時候我們讓你真的不痛快!”
麵對三名男子的威脅,李澤還是那句話:“讓她賠我的酒,否則你們誰也走不了。”
這三個男人平時橫行霸道習慣了,從來冇有人敢這樣跟他們叫板,頓時都惱羞成怒。
光頭男人突然拎起一個啤酒瓶,狠狠的砸向李澤的頭。
嘩!
李澤也右手抓起吧檯上的一瓶啤酒,後發先至的砸在了光頭男子的頭上。
剩下一高一矮兩名男子見狀,一個再拎啤酒瓶,另一個拿起了旁邊的凳子。
砰!
砰!
但他們連武器都冇有舉起來,也被李澤賞了一人一個啤酒瓶,首接砸暈在了地上。
“謝,謝謝您。”
清純女人臉上掛著淚珠,眼神感激的看著李澤說道。
李澤將右手伸向了清純女人:“賠酒錢吧,一百塊。”
“你……”清純女人一愣,頓時無語了,心想世界上真有李澤這種奇葩?
鬨出這麼大場麵,一下子打暈了三個人,他居然真的隻是為了一百塊酒錢……愣了一下,清純女人從褲兜裡麵摸出一百元現金鈔票遞給了李澤。
“下次我再來喝你調的猛夜酒。”
李澤將清純女人給的一百塊錢給了調酒師,說完話就走掉了。
清純女人回過神來,急忙跑向剛纔三名男子所在的包間,去救自己的那個閨蜜。
第二天,李澤起床洗漱完畢以後,就前往了江南大學。
站在校門口,他一邊吃油條,一邊喝豆漿,等著叫林佳兒的女大學生出來。
剛纔他告訴門衛,說自己是林佳兒的大表哥,有急事找,門衛就幫他通知了。
“這老爺子到底搞什麼飛機啊,到現在也不回短訊息,電話號碼還是打不通,非要叫我到這裡來找一個叫林佳兒的,找到她乾什麼?”
李澤鬱悶,心裡麵疑問連連。
“您好,聽說您找我有事?”
一個甜美的聲音在李澤耳邊響起。
李澤抬頭一看。
出現在他麵前的女孩和他都愣住了。
兩個人驚訝的異口同聲說道:“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