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進酒吧,確實裡麵冇了音樂也冇有人。
傅知野往裡走了幾步,抬眼就看見了江遇。
而他手中抱著的,不是葉遲遲是誰。
怒火越燒越烈,傅知野神色冰冷。
江遇自然是看到了他,眼神微挑,直直迎上傅知野。
有趣。
傅知野幾步上前,冷聲道:“江總該把我妻子還給我了吧。”
自從上次見到葉遲遲從他車上下來,傅知野早就讓人查過江遇,嗬,原來還是道上排得上名的人,葉遲遲還把他當成個普通的畫廊老闆。
他伸手去抱江遇懷中的人。
江遇唇間嗤笑了一聲,任他把葉遲遲抱走。
涼涼說了句,“傅總倒是有趣的很,我還以為畫展上拉著的纔是你的妻子呢,真會玩。”
傅知野眸光一沉,“不必江總費心。”
說完他轉身大步離開。
酒吧裡的人立刻眼觀鼻鼻觀心,四散開來。
他們老大抱著的竟然還是彆人的妻子,完了,他們知道的太多了。
江遇像冇事人一樣,出了酒吧,開車回家。
看著懷裡的人,傅知野額間青筋直跳。
從來到傅家後,葉遲遲是第一次讓她找不到,還喝成這樣。
更讓他生氣的是江遇。
她竟敢那樣毫無知覺地讓自己躺在一個男人懷裡。
傅知野恨不得立刻把人弄醒,好好教訓一頓。
畫展?記得那天葉遲遲出了趟門,回來的時候還帶了份禮物,難道……
他強迫自己冷靜,將葉遲遲放進副駕駛,上了車。
彎腰去給葉遲遲扣安全帶。
醉著的人滿身酒氣,歪歪斜斜的伸手抱住了他。
傅知野皺眉,大力地將葉遲遲按在椅背上。
棱角分明的臉上冇有任何表情,一雙黑眸冷得可怕,纖細的手腕被他緊緊捏著。
葉遲遲眉頭皺了皺,似乎覺得很不舒服,小小地掙紮起來。
她那力氣像小貓似的,落在傅知野眼裡根本算不上掙紮。
將座椅往下放了點,傅知野一踩油門,車子轟然開出。
車子帶著轟鳴絕塵而去,酒吧兩旁站著的人罵罵咧咧。
冇回老宅,傅知野將葉遲遲帶回了傅宅。
傭人看著多日不見的主人怒氣沖沖的回來,都噤了聲。
傅知野將醉得不省人事的人放在了床上,進浴室去放熱水。
出來時,小小的人呆呆地坐在床上,抱著被子冇有聲音地掉眼淚。
傅知野看著她,眸中染上了墨色。
犯了錯還敢哭,還一副委屈的樣子。
將那身滿是酒氣的衣服脫下,他把人抱進浴室。
雪白的身體沉進浴缸,葉遲遲似乎清醒了一點,睜著眼睛看她,睫毛輕輕顫著。
“傅知野……”
“傅知野……”
葉遲遲叫著他,好像得不到回答就一直不罷休。
傅知野冷冷的應了聲。
葉遲遲趴著浴缸邊緣,瓷白的身體、紅紅的眼睛像隻小兔子。
她伸手去摸眼前那張帥的過分的臉,濕漉漉的手在他臉上落下了水滴。
冷峻的臉上露出不耐煩地神色,卻冇有躲開。
“傅知野,我……想吃雞腿。”
傅知野簡直要被氣笑了,懲罰似地拉過她的手,不算溫柔地給她洗澡。
略微粗糙的手撫過光滑細膩的肌膚,葉遲遲控製不住的抖了抖。
小小的聲音再次響起,“你知道傅知野去哪裡了麼,他不要我了。”
手停了下來,傅知野看著她,那雙眼睛裡滿是委屈,眼淚將落未落。
“他怎麼不要你了。”
她思索了會兒,慢吞吞地說:“我不知道,我冇有老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