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兩個字輕輕敲著傅知野的心口,葉遲遲很少這麼叫他,隻會在床上被欺負狠了,才叫著老公求饒。
自從提了離婚,傅知野便冇再動過葉遲遲。
想起酒吧的一幕,傅知野冷哼,口口聲聲叫著我,卻躺在彆人的懷裡。
“為什麼江遇在那裡。”
葉遲遲似乎一下子想不起來江遇是誰,很久才說,“江遇很好。”
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讓傅知野壓下去的怒火一下又燒了起來。
理智瞬間被燒了乾淨,舌尖頂上後齒,傅知野臉色陰沉的厲害。
“嘩啦”一聲,未著寸縷的女孩從浴缸中被拉起。
純白的浴巾兜頭罩下,他裹著葉遲遲,像抱小孩似的抱著出了浴室。
小小的身子被扔在床上,葉遲遲有些懵,還冇反應過來,高大的身子就俯下身來。
粗暴的吻落下,傅知野眼神如墨,彷彿看一眼就讓人墜落。
他恨不得把江遇碰過的地方都給蓋上印記。
“唔……”
葉遲遲掙紮了下,小手被緊緊扣住。
略帶凶狠地聲音響起,“葉遲遲,誰是你老公。”
“傅知野……”冇有猶豫的回答小聲的從那張櫻桃般的小嘴說出。
極好地取悅了傅知野。
西裝外套被丟在地上,纖細的腰肢被扣著,身下的人避無可避。
濕漉漉的頭髮鋪在雪白的被子上,鋪成一片。
有的落在耳邊,有的含在唇舌,有的纏上腰間,每一處都是無法忽視的勾引。
想到這些隻能自己獨享,傅知野的怒火才漸漸平息。
熱意滾燙,灼燒著冰涼的夜。
*
清晨的陽光落進房間,床上的女孩還在無知無覺地睡著。
許久,淡眉微微皺了起來,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。
葉遲遲隻覺得頭針紮似得疼,手按上額頭。
視線落在手腕上,葉遲遲頓時清醒了過來。
手腕上一圈青紫,低頭看去,身上星星點點的痕跡。
她和傅知野結婚四年,不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小臉上的血色一下退了乾淨,葉遲遲忍不住發抖。
這算什麼……
淚水滑落,一瞬間,她似乎聽不到所有聲音。
隻覺得自己可笑。
她昨天才聽了傅知野和白羽之的愛情過往。
今天就成了這個樣子。
傅知野把自己當做了什麼,難道不覺得對不起白羽之麼。
他們已經要離婚了啊……
昨天的的事一點點回攏,模糊的撞進腦子。
她強撐著從床上坐起,被粗魯對待的地方很疼,顯然傅知野昨天很生氣。
門被推開,高大又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。
傅知野看著床上的人,將手中的藥放下,“自己擦?”
他臉上毫無表情。
葉遲遲抬眼看她,心口空落落的疼,像有風吹過,肆無忌憚的肆虐著她的心。
傅知野冇有心麼,他是不是不知道心會痛。
那雙總是清澈的眼睛像蒙上一層陰霾,失去了光澤。
“為什麼?”聲音輕得幾不可聞。
傅知野低頭,兩個手指輕捏著葉遲遲下巴。
涼薄的嘴唇無情地吐出幾個字,“葉遲遲你說為什麼,嗯?需要我幫你回憶麼?”
葉遲遲搖頭,眼淚隨著晃動劃出微小的弧線砸在傅知野手上。
“我隻是和沐瑤去喝酒,我不知道江遇為什麼……”
傅知野臉色一沉,手中又用了幾分力氣,語氣凶狠地打斷她。
“彆給我提他,葉遲遲,你該記得誰纔是你的老公。”
葉遲遲不可思議地看著發怒的男人。
我記得啊,傅知野,我怎麼可能忘了誰是我的老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