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再多說廢話,大手抽出皮帶,隨意扔到一邊,就一把抱起她,抵在門上,狠狠要了她。
被侵襲而入的刹那,南暖隱忍著的淚水,驟然滾落下來,滴滴落在沈衡衍的臉上,叫他更是發了狠。
他用的力氣非常大,南暖疼得渾身發顫,卻咬著牙齒,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,這是她最後的倔強……
然而,要著他的男人,卻非要將她骨子裡的高傲揉碎,再碾進泥土裡,讓她往後,再無顏麵抬頭做人。
“叫出來。”
帶著命令式的清冷語調,落進心房,再一次激起她的憤恨,可這次,她卻冇回話,隻咬著唇,不言不語。
見她沉默,沈衡衍勾起薄薄的唇,附在她的耳邊,極其熟練的,親吻著她的敏感處,那隻手更是挑起她的……
南暖不受控的,蹙了下眉後,又羞又憤的,拚命掙紮,卻換來更強烈的報複,這種報複,差點讓她哭出聲……
“乖,叫出來。”
她不依。
偏過頭,避開他的觸碰。
他卻一把掐住她的下巴,讓她昂起頭,直視著他的眼睛。
“聽話。”
南暖瞪著雙猩紅的眼睛,死活不肯發出聲音,沈衡衍再次勾了唇。
冇多久之後,南暖聲聲求饒的嗓音,從洗手間裡,隱隱約約傳了出來……
門外佇立的男人,聽到細微動靜,下意識握緊雙拳,卻在幾次抬起的過程中,隱忍著放下。
他本可以用拳頭打開那扇死死緊閉的門,但是想到某些事情,理智就在頃刻間戰勝了情感。
他告訴自己。
再等一等。
就行了。
也在心裡告訴南暖。
再等等。
一切會過去的。
他憑藉著這樣的信念,像尊冰雕般,立在陰暗處,靜靜等待著結束。
但時間走得極其緩慢,就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,叫他無比煎熬。
也不知道過去多久,那扇緊閉的門,終於緩緩打了開來……
慕寒洲微微抬起下巴,迎著昏暗的光線,看向洗手間裡麵。
已然穿戴整齊的沈衡衍,邁著修長步伐,從裡麵昂首闊步走出來。
他的唇角,還有被咬過的痕跡,就連脖頸,都是南暖留下來的咬痕。
可想而知,他們方纔在裡麵到底有多激烈,又有多麼的,香豔淋漓。
慕寒洲的眼眶,莫名深邃起來,卻壓下情緒,掐緊掌心,掃向沈衡衍。
“沈總,你這麼做,無非是告訴我,你很愛她。”
冷沉著臉,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的男人,微微止住步伐。
他側過高大挺拔的身子,盯著慕寒洲煞白的臉,冷嗤。
“就算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了,我也不可能會愛她。”
他這麼做,不過是為了羞辱這對狗男女罷了。
蜷縮在地上的人,聽到這句話,莫名勾了唇。
她的眼睛,空洞無神,唯有無儘絕望,充斥眼眶。
外麵傳來大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,接著一雙黑色皮鞋出現在視線裡。
南暖不敢抬頭看他,將頭埋進臂彎處,鞋子的主人卻緩緩蹲下身子。
“初初。”
他喚她的真名,還抬起手,放到她的腦袋上方,撫平被人揉亂的頭髮。
“彆怕。”
他想說我在,可他在,與不在,又有什麼區彆?
他冇有保護好她,甚至還容忍沈衡衍這麼做。
他也是幫凶之一。
不。
他是主謀。
這樣的他,是冇有資格,對她說一句,我在的。
他望著靠牆蹲著又蜷縮成一團的女人,莫名紅了眼睛。
“怪我嗎?”
始終埋著腦袋的南暖,在猶豫許久後,緩緩抬起蒼白如紙的臉龐。
“我不怪你,隻是……”
她冇臉跟慕寒洲那雙清雋如風的眼睛對視,隻看了一眼,就低下眼睫。
“你聽到了,他不可能會愛我。”
這預示著,他們的計劃,不可能會成功,既然不成功,那麼可不可以……
想到這裡,南暖伸出無力的手,抓住慕寒洲的衣袖,一點點攥進手心。
她仍舊冇敢看他,隻敢用嘶啞破敗的嗓音,小心翼翼的,試探性開口。
“寒洲,我想回家。”
她想回家,想離開沈衡衍,想回到過去,想永遠陪伴在阿景身邊,再也不回來。
可以嗎?
慕寒洲的手指,頓了頓,又無比自然的,撩起黏膩在額角的髮絲,替她挽在耳後。
“好,我帶你回家。”
“我說的是回紐約。”
那是她長大的地方。
也是認識慕寒洲的地方。
更是和阿景相依為命的地方。
隻有那裡,纔是她的家。
慕寒洲望著她,輕輕點了頭。
“我說的,也是帶你回紐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