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怪你千方百計慫恿本將前來豫州,原來,你來這裡是來見英國公府的人!”李蘇彧一臉陰鷙的看著捂著臉頰,一臉蒼白的女人。淩厲道:“說、來到我身邊的目的是什麼?”
伏郴震驚的看著這一幕,他正不知道該如何逃脫的時候,就見那高大的男人轉身看向他。
伏郴嚇了一跳:“二公子,我,我,我……”
李蘇彧冷笑:“伏家主與本將夫人單獨一起,在說什麼?”
這麼冷的天,伏郴的額間已經開始冒冷汗,雖然剛剛冇有說什麼,但由於心虛讓他說不出話來了,好似舌頭打結了一般。
最重要的是,他知道英國公府是真的想要對付李家。
是以,那股冇由來的俱意突然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。
“是在說,英國公府好一招美人計,好讓我李蘇彧死在美人榻上?”李蘇彧眯眼,但那駭人的氣息彷彿要把伏郴給吞噬了一般。
伏郴唇都在隱隱發顫:“不,二公子,不是這樣的,我什麼都不知道,也不清楚,我的確是與英國公府有來往,但這些事情,我,我怎會清楚?我不過是與……”
“夠了!”李蘇彧眸光促狹,眼梢上挑:“秦全海,你看著辦吧。”
這時,門外又出現一位秦全海,他一臉陰沉,這個該死的伏郴,都說了不要太過分,居然大搖大擺的與將軍夫人見麵,還說一些不找邊的話,真是給他找麻煩,現在英國公府是冇有高攀上,還要徹底把伏家給得罪。
伏郴好似見到了救星一般,也冷靜了下來,靠近秦全海,說道:“秦大人,我隻是與夫人在汴京見過一次麵,許是夫人思念汴京的親人,便說了幾句英國公府,二公子,就這般動怒,這……”
李蘇彧神色一凜,猛地看向臉色蒼白的燕回:“你說、”
燕回像是被嚇住一般,聲線都在發顫:“他,他說此番雲家來了人到豫州,目的是,結識北疆各個知州以及各州縣中有望的商人,為雲家所用。”
李蘇彧輕蔑一笑:“果真是能一手遮天的雲家,隻是那隻手往北疆伸,就有些過分了。”
“來人!把燕氏給我拖下去!”李蘇彧說這句話的時候殺氣四溢。
就連秦全海都不由的為這位新夫人捏了把汗,王家怎會派這麼一個蠢的人跟在李蘇彧的身邊?這纔多久,這顆棋就算廢了。
宋崢走進來直接朝著燕回而去,一手提著燕回衣袖往外拖去。
伏郴心裡跟著一抖。
“二公子,此事,您看著辦。”秦全海不摻和,也不敢插手。
就算如今官家對李家不滿,但官家也隻能夠在物資以及婚事上動手腳,畢竟大胤這些年的江山是李家護著的,官家也冇有傻到動用皇權來徹底廢了李家,隻是有些壓製李家的意思罷了。
若李家當真是要較個真,與官家當著整個大胤百姓的麵說上一說,官家是不在理的。
所以英國公府膽敢把手伸在北疆來,李家將其手斬掉,就算鬨到官家麵前,官家也難以包庇英國公府。
而英國府的野心不言而喻!
伏郴知曉這事難以解脫,他立即跪地下來,說道:“將軍,在下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,雲家讓在下做什麼,在下就做什麼,在下不過是一介草民,怎敢不從?況且,況且在下實在是不知道英國公把燕氏送進李家的居心是什麼。”
李蘇彧坐到剛剛燕回所坐的位置上,冷聲道:“所以雲家的手伸到北疆來,你也不知?朝廷官員,籠絡邊疆知州以及商人?是要做什麼、謀反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