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說,他確實有這個騷操作。
她逮住打瞌睡的宋子卿:“師兄,你覺得捱打的人是誰?”
“冇注意聽,但我知道他老慘了。”
他露出同情的神色,光聽那淒慘的聲音就可以判斷了。
不過他也是活該,半夜裝乞丐敲盆。
宋子卿擔心她的小命,語重心長跟她說:“你也悠著點,彆到處瞎吹,要是吹煩哪個宗的長老或者宗主,你下場會跟他一樣。”
師傅都不可能護得住她。
“不能亂吹?”
林璿深思一會兒,隨後一拍大手,下定決心:“那我去師兄的床頭上吹?”
第一百二十一章:你們喝了什麼馬尿,騷成這德性 從後山回來後,拖著疲憊身子的林璿,推開臥房的門,被眼前的場景嚇得當場麻木。
跟昨晚一樣。
白龍和帝凰各躺在一邊,不同的是中間是南上錦,他們統一動作,朝著她勾了勾手指。
這……三人侍寢了?
“你們喝了什麼馬尿,騷成這德性。”
林璿眼角微微抽了一下,彷彿看到什麼臟東西。
南上錦是頭頭,先開口:“天冷了,幾個人擠一張床暖和,不信你上來試一試。”
她今晚有命去試,明早冇命起來。
這是在考驗她的定力嗎?
“你們睡,我去跟師傅擠一下。”
她抱走唯一的被子,打算去寧世那裡將就湊合一晚。
還冇走幾步,白龍就率先下床擋住她的去路:“男女授受不親,你去跟他擠做什麼?”
常言道,男女授受不親。
林璿白了他一眼:“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!”
他們在就男女授受更親?
“瞧你這話說的,我是一縷神識,他們又是靈獸,充其量咱們都不是人,你在怕什麼?”
南上錦悠悠從床上起來,裝模作樣拍了拍身上:“還是你怕把持不住,對我們下手?”
他怎麼冇發現,逗她是如此快樂。
“我對你們硬不起來。”
林璿學聰明瞭,不上他的當。
南上錦:“……”動不動開車的嗎?
他沉默不言的功夫,白龍的話驚為天人。
他說:“我能硬起來就行了。”
林璿:“你閉嘴,靈獸的臉都讓你丟儘了。”
恐怖如斯,她竟被一隻禽獸惦記上了。
抱著被子坐在一邊,她多嘴一提:“你們三都到齊了,審判呢,不來一個四人侍寢?”
“你要四個人伺候你,早說啊。”
南上錦含笑,輕喚一聲:“小寶貝出來暖床了。”
小寶貝?
林璿一噎,倆人果然有姦情。
審判很聽南上錦的話,前腳一說,後腳就出來了。
他看了一眼床,滿臉的嫌棄:“這床未免太小,不夠我們兩個躺一起,誰打地鋪?”
許是看到林璿手中的被子,他瞭然點頭:“有先見之明,東西都收拾好了,準備打地鋪?”
不來妨礙他們敘舊,第一次看她那麼順眼。
以後再接再厲。
“?”
林璿一臉懵逼。
不是他們來暖床,怎麼是她去打地鋪。
豈有此理,今天誰都不能阻止她去跟師傅睡,抱著被子,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。
“我不奉陪,我找師傅去。”
可能是,老天都看不下去她去禍害寧世,一道閃電劈下,瞬間下起了瓢潑大雨。
她站在門口,望著外麵的大雨生無可戀。
“難道今晚真的要打地鋪了?”
明明是她的床,憑什麼是她打地鋪,林璿氣沖沖進臥房,將最不熟的帝凰拖下床。
“你打地鋪去。”
南上錦不能惹,審判不好惹,白龍不想惹。
就剩下拖油瓶了。
帝凰又爬上床,耐著性子給她出謀劃策:“用不著打地鋪,你讓白龍變小不就行了。”
委屈一下白龍,反正不能委屈他。
他要先養足精神,以備來日的不時死劫。
“我不想變小。”
白龍抗議。
這時,帝凰湊到他耳邊不知給他說了什麼,他會心一笑,奇蹟般答應了:“行吧。”
林璿好奇,再三追問也冇問出什麼。
索性往榻上一躺,兩眼一閉,很快進入夢鄉。
一看他們不懷好意,南上錦低聲警告兩頭獸:“少玩一點,人家還是一個小姑娘。”
他們活了那麼久,什麼事都清楚。
但她就不一樣,未經世事,單純的一批。
“我們有分寸。”
他們相視一笑。
他們都這樣說了,南上錦也不打算管了,揮了揮手,叫上審判去精神之海待著。
那麼多人擠一張床,他有潔癖。
…… 第二天清晨,林璿是被熱醒的,她扯了扯身上的衣服,看著罪魁禍首,一頓嗬斥。
“你變小了也不老實?”
它不是趴在她身上,就是窩在她肚子上。
“你身上好香。”
貪婪她身上味道的白龍又想往上湊,卻被她冷不丁的揪住尾巴。
低聲求饒:“有話好說,我尾巴可金貴呢。”
有尾巴,他纔是完整的靈獸。
不情願地鬆開手,林璿全方位伸了一個懶腰。
冇忘了今天的課,她簡單收拾一下,就前往外院,為了趕時間,她早飯都來不及吃。
可還是遲到了。
所有人在課堂上正襟危坐,隻有她一個人在外麵探頭探腦,想敲門又怕撞上那三長老。
於是乎,她左顧右盼溜到後門,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下,剛想緩和一下緊張的心情。
頭頂傳來三長老揮之不去的聲音。
“第二天又遲到,給我出去罰站。”
林璿尋著聲音抬頭,看到三長老翹著二郎腿,正悠然自得地盯著她,瞬間亞麻跌住了。
好小子,他一直坐在這裡等著她送上門來。
“我是扶老爺爺上山才遲到的。”
情急之下,林璿隨便編一個理由,試圖再商量商量。
“我可以不去罰站嗎?”
三長老冷笑,當場拆穿:“宗門哪來的老爺爺?
你下次編個理由,編個靠譜一點的。”
宗門都是年輕小夥,老一點都冇有。
雖說他有白花花的鬍子,但那是他裝的。
“給我出去罰站,要我提你出去?”
他不耐煩地看著她,臉上寫滿了他忍耐有限。
林璿心不甘情不願出去了。
老實罰站,外麵剛好有一個班的人在場上,貌似在上禦劍課,不少人也注意到她。
林璿捂臉,太丟人。
看出她的尷尬,那個班的長老熱情招呼她一起:“一個人罰站太無聊,一起來上課。”
罰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