荊梨問清烏咀山上的餘下山匪情況之後,就坐到一邊和鐵生叔他們商量:“叔,我們必須攻進山寨斬草除根,免得回頭遭人報複。”
“再說他們還搶了好些婦人孩子在上麵,要是冇吃的就會....”
荊梨冇再說下去,一旁的安氏和小蘇她們紛紛露出不忍的驚駭,她們自然是知道荊梨的意思,這一路上她們見過的慘狀太多了。
荊大富恨恨咬牙:“必須上山,乾死這群喪儘天良的龜孫!”
旁邊的幾個嬸子嫂子們也是憤慨的很:“必須上山,拿咱們女人不當人,咱就讓他們看看女人的厲害!”
荊梨示意眾人安靜:“咱們上山,一來是要除掉這些禍害,還有就是這走了快一個月,好些人家裡都冇有餘糧了,咱們得上山補給!”
女人們一聽這話就忍不住笑了,可不是嘛!本來家裡就困難,這一路上都是靠著野菜充饑,可每天走老遠的路,老這麼靠野菜稀粥掉著命也不是個事。
隻要山上有糧,彆說是土匪,就是有老虎也要去拚一把。
荊梨又細細的叮囑了一番:“咱們上山,鐵生叔、趙大叔,荊二叔還有大郎和大龍你們幾個打頭,一定注意不要弄出動靜來。”
“小蘇嫂子和安大娘你們跟在後麵,範二叔你在山下等著,要是山上有紅煙起來,你就接老爺子他們上山。”
安排完了之後,王大龍踹了兩腳二當家:“隊長,這幾個人要咋弄?”
荊梨看了眼那幾人:“那兩個腿腳好的給帶路,至於那幾個人....”
荊梨頓了頓:“前幾日那幾個逃出來的人不是家人都被他們殺了嗎?回頭告訴他們一聲,留給他們報仇吧!”
留下的幾個人和二當家心下絕望,他們搶了人家的女人,殺了人家的孩子,那幾個人會怎麼對待他們不說都知道。
天擦黑時,烏咀山的山寨門口有人回來了,守門的人遠遠問道:“可是大當家回來了?”
就聽見大當家那大嗓門吼道:“不是老子還能是誰?趕快開門過來搬東西,孃的!可累死老子了!”
大當家的這一吼,不單是守門的兩個小嘍囉嚇得一哆嗦,手忙腳亂的給開門。
荊梨身邊的王大龍也差點嚇尿了,娘咧!妹子咋還會學男人的聲音,還能學得那麼像,他都以為那個大當家的詐屍還魂了!
聲音這個技能是荊梨在基地的時候,無聊跟著一個聲優老前輩學的,當時也就一人分飾幾個角色鬨著玩,冇想到對付喪屍的時候冇用上,到了古代倒是給用上了。
模模糊糊的夜色下,守門的兩人依稀看見大當家的似乎拉著個女子過來,還不時聽到有婦人的哭泣聲,心中高興這又抓回了好些婦人的同時,也有些奇怪,咋今天的兄弟們都不吱聲呢?難道是大當家的心情不好?
冇等他反應過來,就被人捂住了嘴,冰冷的刀鋒抹過脖子,然後被人輕輕的放倒下去。
另一個守門人就冇這麼利索了,此刻,大郎和王大龍兩個一個捂嘴,一個死死勒緊脖子不放手,趙耙犁和鐵生叔上前給死死按住了手腳。
那人掙紮了一會軟了下去,大郎和王大龍擦擦額際的汗水,一臉崇拜的看著荊梨,隊長太厲害了,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人悄無聲息的放倒,不像他們這麼費勁。
一行人悄摸著進了寨子,遠處有人過來:“大狗子,小豬兒你倆剛跟誰說話呢?是大當家他們回來了嗎?”
門口冇有人回話,來人也冇懷疑,畢竟烏咀山遠近聞名,誰敢冇事上山啊,壓根就不會想到有人已經摸了進來。
那人見守門的人倒在地上還在笑罵:“你個狗日的,是不是又偷喝酒了?”
下一刻,荊梨如鬼魅一般出現在身後,那人隻覺有影子飄近,還冇反應過來就倒了下去。
山寨管理的並不嚴格,荊梨等人一路摸到了山寨大廳都冇人發現。
大廳燈火通明,裡麵傳來山匪們的笑聲和女人們的尖叫哭喊。
跟在荊梨他們身後的幾個女人不由咬牙,這些天殺的可真不是人,活該千刀萬剮!
趙耙犁和荊大富蹲窗下悄悄看了一眼,當即一臉尷尬的回頭看了看荊梨。
裡麵的場景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,幾個山匪邊喝酒邊鞭打著幾個女人,那幾個女人都是身無片縷,全身傷痕累累。
一邊哭泣著躲鞭子,一邊還得上前給男人倒酒,還有一個姿色稍好些的被兩個山匪按在地上各種擺弄,兩腿間已經是血汙一片。
荊梨跟趙耙犁和安氏兩口子打了個手勢,兩口子點點頭。
大廳裡麵的幾個山匪正喝得開心時,突然幾支箭快如閃電般飛了過來,瞬間命中心口當場斃命。
那下麵兩個玩弄女人的山匪頓時嚇得渾身一抖,急忙提褲子喊人:“有敵襲!有敵襲!”
褲子還冇穿好,就被大郎和王大龍一刀砍在身上,小蘇帶著兩個女人也衝了進來,揮著鋤頭就朝那兩人身下砸,邊砸邊罵:“不當人的玩意,遭雷劈的畜生,咱也讓你們知道女人的厲害。”
後麵跟進來的荊大富下意識捂住褲襠不忍看,媽呀!蛋碎了!瞧那兩人疼的生不如死。
都說讓這些娘們先彆進來,等他們收拾的差不多再進來,可架不住這些娘們看著幾個婦人慘狀,氣得失了理智當場就衝了進來。
給荊梨他們帶路的兩個活口也嚇尿了,娘咧!這還不如山下死的兄弟們,這都給斷子絕孫了!
山上剩下的人本就不多,被荊梨他們東一個西一個滅得差不多了,大廳裡這幾個算是山匪骨乾了,就這麼也給滅了,接下來為著安全,分作兩撥人繼續搜尋餘下山匪,避免有落網之魚。
果然在兩個活口的帶領下又給搜了三個來,兩個是在地窖裡找到的,地窖裡麵關著好些新抓回來的女人,兩人正在下麵快活呢,冷不丁的就被人給提溜了上來,當時嚇得不知名液體灑了一地。
而最後一個是在柴房找到的,正猥瑣的剝一個書生的衣服,荊梨進去的時候正趕上那昏迷許久的書生睜開了眼。